19世纪末叶,德国俾斯麦政府看到工人运动的日益发展和资产阶级受到了沉重打击,便颁布了臭名昭著的“特别法”来屠杀和镇压工人。对此,德国工人阶级在社会民主党人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的领导下,开展了坚决的斗争。 柏林的机车钳工舒茨是一名忠诚的社会民主党员。当时,德国西部鲁尔区工人正在举行罢工,党组织派舒茨把柏林工人们支援罢工的经费送到鲁尔区去。在鲁尔区的盖尔森基尔辛地方,舒茨发现那里的罢工组织的领导人当中,有不少在政治认识上非常模糊,他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甚至建议派一个代表团到皇帝威廉二世那里去,请求皇帝来帮助工人反抗厂主。虽然舒茨极力想办法使这个罢工组织改变这种错误的计划,但当他回到柏林时,那个代表团已经出发来见皇帝了。 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舒茨便向社会民主党的国会党团(当时,社会民主党已经被禁止活动,这个国会党团是社会民主党在国会中唯一合法的代表)请示。舒茨发现就在这个国会党团里的意见也是有分歧的。福罗姆认为鲁尔区的罢工是和社会民主党的国会党团无关的,这样的罢工只能促使资产阶级反对工人。他主张和资产阶级妥协,放弃罢工运动。倍倍尔尖锐地斥责了福罗姆这个机会主义者的错误思想。 国会党团最后决定派舒茨等人到火车站去迎接代表团,以便倍倍尔能和代表团的人谈谈话。但舒茨等人还没有到达车站,秘密警察就早在那里等待着工人代表团,并要把这些“皇帝的客人”接到旅馆里去。舒茨设法和代表团取得了联系,因此,他受到了秘密警察的监视。他的同事凯布凯被逮捕了。凯布凯在威逼利诱下当了奸细。 凯布凯这个奸细为了效忠他的主子,非常积极地接近舒茨的家庭,并卑鄙地去追求舒茨的女儿盖楚德。凯布凯不可能得到盖楚德的爱情,因为盖楚德早已有了爱人,就是他父亲的年轻同事和同志弗朗兹。盖楚德是一个聪明而谨慎的女孩子,她不让凯布凯从她那里得到一点关于她父亲的消息。 这时,倍倍尔批评李卜克内西过于迁就福罗姆的错误,并把恩格斯来信中的一段批评李卜克内西的话念给他听。 舒茨和弗朗兹请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参加一个秘密的党代表会议,国会党团也参加了这个会议。这个会议是在城郊的一个小酒店里举行的。会上,福罗姆又悲哀地说:盖尔森基尔辛的罢工失败了。他仍旧坚持和统治当局妥协的机会主义政策。但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明确地答复了他:罢工的失败只是因为罢工的领导者想要与德皇威廉二世达成协议,因为他们太听信像福罗姆这类人的话了。福罗姆在群众面前被孤立了。 奸细凯布凯趁舒茨一家人出去参加舞会的机会,利用一把仿造的钥匙开开门潜入舒茨的家中,在柜子后面发现了一大包传单,就连忙向警察局告了密,舒茨因此而被捕,被判处十个月的有期徒刑。 盖楚德在放传单的柜子后面,发现了凯布凯上衣的一只纽扣,便知道了凯布凯是一个叛徒。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弗朗兹,弗朗兹在被捕前狠狠地教训了凯布凯一顿。 舒茨和弗朗兹被捕后,他们的同志继续在散发着传单,进行着革命工作。警察把舒茨的妻子从住的地方赶出来,盖楚德也被店里的老板解雇了,可是他们在这苦难的日子里坚强地生活着。 在国会召开的时候,社会民主党人对反动的内政部长等展开了猛烈的斗争。正义的斗争带来了胜利,在投票表决的时候,“特别法”被否决了。 当舒茨和弗朗兹出狱的时候,正是十二年来第一次举行公开的社会民主党会议。倍倍尔作了大会报告,他以马克思的话结束了演讲:“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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