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台灣從日據時期以降的社會運動者,如何承襲抗日思想,到白色恐怖時期的故事。 五○年代的台灣左翼青年,曾用生命與鮮血護衛理想,寫下這個土地最令人動容的故事,但他們卻被徹底被抹除痕跡。在資料闕漏、人物凋零的狀況下,導演另闢蹊徑,以內斂的戲劇手法,混合真實人物擲地有聲的生命證言,及聶魯達靈性的詩歌,在荒地上重新書寫一遍歷史。 「這個片子的企劃藍博洲先生,他在近十年前就與侯孝賢導演合作了《好男好女》、《我們為什麼不歌唱》,希望重現白色恐怖時期的台灣左翼活動。藍博洲跟我許多朋友一樣,儘管不走政治與學術研究,在骨子裡卻始終有著不變的社會主義憧憬。拍攝前,我比往常更為焦慮,這次要到哪裡找人說故事?畫面又是哪裡?但當我們找到了石聰金先生之後,問題慢慢解決了。當年白色恐怖的氣氛,肅殺或溫暖,都漸漸浮現了。」 ─王育麟 【導演的話】 影片開始的一段話,石先生說到對社會主義思想的啟蒙,乃至一輩子念念不忘的原因。我想這是第一次,因為被拍者的真情流露,弄得眼濕鼻酸,在現場幾乎沒法繼續工作的少有經驗。 當場拍完這段,心裡就坦然多了,拿這一段話當開頭,這個一直懸在半空的影片架構的大概脈絡就清楚了。 當然那個年代提到的大多數人,不是已經作古便是下落不明。同時白色恐怖時期的影音甚至文字資料取得極為困難。所以這片子用大量的劇情重演幾乎是不得不然的作法。 再況且這十多年來做過的片子,提到光復初期簡國賢的舞台劇「壁」已經有好幾次了。那天剪接完,夜裡騎車回家的路途上,我一直跟自己過不去,想著這次一定不能再只是念乾稿帶過,這樣真的太對不起簡先生了。 終於在回到家前的最後一個轉彎,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用布袋戲演出舞台劇的辦法或許不壞,結果最後也就真的執行出來。我想這是製作這片子整個過程中,最讓我小小自得的地方。 這片子入圍台灣好幾個影展,因此網路上留下許多毀譽參半的影評,有過譽到讓我臉紅的,也有批評到我都開始討厭這個混蛋導演的。但不管哪一種,希望都能讓我再心平氣和之後,能夠虛心反省。 另外劉梓潔小姐,對音樂的直覺甚強,片中的配樂靈感多得自她的幫忙,不敢掠美,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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