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做梦”乐队吉他手吴珂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在演出时经常像“乔治男孩”一样,留飞机头,画很浓的眼线。1990年中期,这样的装扮在北京显得惊世骇俗,1996年前后,他神秘地消失了。何勇他听说的版本有很多,对方死没死都是个问题。在录棚打工的男孩小畅回到山东老家,他和一群农村青年齐声高唱Beyond的歌曲《真的爱你》 。在拍摄该片的时候,盛志民没有制定清晰的拍摄框架,也没有参照现成的纪录片美学,他只是选择将与自己日常生活中接触到的摇滚圈朋友作为采访对象,追随对人和事的情感。该片的采访素材长达130个小时。其中有的片段虽然像是非职业演员参演的故事片,但盛志民并没有事先准备好的脚本。除采访素材外,该片还使用了一些旧日的影像资料。该片的英文片名《Night of an Era》取自崔健的歌曲名《时代的晚上》 。《再见!乌托邦》并不是一部纯粹的摇滚音乐纪录片,也不是一部单纯的摇滚访谈录。该片通过那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人物的故事和他们的讲述,使观众看到的是一个乌托邦年代渐行渐远。而这部作品本身,大概也是这个自称很“悲观”、却也“十足理想主义者”的导演能够与过去回忆中一部分的自己对质较好的方式 。 (新浪评)从纪录片的角度来看,《再见!乌托邦》在结构上存在着致命的问题,但它却能打动观众。当国际歌响起,1994年中国火红磡演唱会的影像资料出现在屏幕上时,让人汗毛一下立起来了,感到背后发凉,血流加速。看着魔岩三杰和唐朝,青春期时期的东西是很难磨灭的 。 (凤凰网文化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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